1、华北地区干旱发生的时间是什么时候
华北地区干旱发生的时间主要是春季。春旱旱情严重会百带来严重的损失。
我国华北平原地区春旱严重的原因主要有:
(1)春季锋面雨带没有推移到华度北平原,这里降水少,地面河流少,河流的水量比问较小;
(2)冬季相对温暖,加之冬季降水少,缺乏冬季积雪,春季没有答积雪融水;
(3)春季气温回升快,版加之多大风天气,蒸发旺盛;
(4)越冬农作物返青生长,需水量大;
(5)长期以来落后的灌溉方式,导致水资源利用率低,加剧权春季用水紧张。
2、历史上的一次大旱灾是什么时候
1637~1643年的干旱(通常又称崇祯大旱)其持续时间之长、受旱范围之大,为近百年所未见。我国南、北方23个省(区)相继遭受严重旱灾。干旱少雨的主要区域在华北,河北、河南、山西、陕西、山东,这些地区都连旱5年以上,旱区中心所在的河南省,连旱7年之久,以1640年干旱最为猖獗。干旱事件前期呈北旱南涝的格局,且旱区逐年向东、南扩大;1640年以后北方降雨增多,转变为北涝南旱。在这期间瘟疫流行、蝗虫灾害猖獗。
1585~1590年的干旱地域广、变化大,大范围干旱持续6年。干旱事件可分为前后两段,前段呈北旱南涝的旱涝分布格局,后段旱涝分布格局有改变,北方开始多雨,干旱区扩大并南移至长江流域及江南。由各省逐年受旱成灾的县数统计可见,前段受旱最重的是河北、山西,后段受旱最重的是江苏、安徽和湖南,旱灾持续最久的则是河南。1589年达到极旱,1585~1590年间各地河湖井泉干涸记录可旁证干旱程度,其中1589年的许多干涸记录为最近50年所未见。例如,安徽“淮河竭、井泉涸、野无青草”;浙江“运河龟坼赤地千里,河中无勺水”等。这次干旱事件尚伴有大范围饥荒和瘟疫,疫区随大旱地区而转移。
3、历史上比较大规模的旱灾都发生在什么时候(中国)?持续了多久,有怎样的社会危害?
商朝
成汤十八年至二十四年(前1766-1760年间),曾有连续七年的大旱,《管子·轻重篇》曰:“汤七年旱,民有无子者。”管仲还认为:“善为国者,必先除其五害。”
周朝
《诗经》有“旱既大甚,涤涤山川,旱魃为虐,如惔如焚”,以及“浩浩昊天,不骏其德;降丧饥馑,斩伐四国。”[4]的描述。《诗经•大雅•云汉》二章:“后稷不克,上帝不临。”《集传》:“言后稷欲救此旱灾而不能胜也。”
厉王二十一年至二十六年(前858-853年),连续六年大旱。
周幽王二年(公元前780年),史载“三川竭,岐山崩”,三川即泾河、渭河、洛河。伯阳父认为“山崩川竭,亡之征也”。
《史记·货殖列传》记载:“六岁穰,六岁旱,十二岁大饥”汉朝
《盐铁论·水旱》:“六岁一饥,十二岁一荒。”
《史记·孝景本纪》载后元二年“大旱。衡山国、河东、云中郡民疫”。
《前汉书·武帝本纪》载,(前114年),“四月,关东旱,郡国四十余饥,人相食”。
平帝元始二年(公元2年),郡国大旱,“赐田宅什器,假与犁、牛、种、食。”
王莽建平四年(前3年)发生大旱灾。
东汉安帝初,“连年水旱灾异,郡国多被饥困……时饥荒之余,人庶流迸,家户且尽”
桓帝延熹九年(166年),“青、徐炎旱,五谷损伤,民物流迁”
南北朝
北魏太和十一年(488年),“大旱,京都民饥,加以牛疫,公私阙乏,时有以马驴及橐驼供驾挽耕载。诏听民就丰。行者十五六,道路给粮禀,至所在,三长赡养之。遣使者时省察焉。”
南朝宋大明年间有旱灾。沈约在《史臣曰》说,“大明之末,积旱成灾,虽敝同往困,而救非昔主,所以病未半古,死已倍之。并命比室,口减过半”。
隋朝
大业八年(612年)大旱,“时发四海兵,帝亲征高丽,六军冻馁,死者十八九。”
大业十三年(617年)大旱,“时郡县乡邑,悉遣筑城,发男女,无少长,皆就役。”
唐朝
贞观二十三年(649年)“冬旱,至是(六月)雨 ”。
《旧唐书·德宗本纪》载贞元六年夏“福建等道旱,井泉多涸,人渴乏,疫死者众”。
德宗贞元十九年(803年):“自正月不雨至于秋七月”。
元和三年(808年),元稹曾任监察御史,负责赈灾,他写有《旱灾自咎,贻七县宰》:“吾闻上帝心,降命明且仁。臣稹苟有罪,胡不灾我身。胡为旱一州,祸此千万人。一旱犹可忍,其旱亦已频。”。
宋朝
《文献通考》卷301记载,北宋明道二年(1033年)“南方大旱,种粒皆绝,人多流亡,因饥成疫,死者十二三。”
南宋隆兴元年(1163年)平江主簿王梦雷在湖南大旱饥荒,写下一首《勘灾诗》,“散吏驰驱踏旱丘,沙尘泥土掩双眸。山中树木减颜色,涧畔泉源绝细流。处处桑麻增太息,家家老幼哭无收。下官虽有忧民泪,一担难肩万姓忧
元朝
元世祖至元七年(1270年),“诸路旱蝗,告饥者令就食他所。”
明朝
洪武十二年(1379年)诏曰:“广平所属郡邑天久不雨,致民艰于树艺,衣食不给。……今年夏秋税粮悉行蠲免,以苏民力。”
《明英宗实录》载:天顺三年,“辰州、永州、常德、衡州、岳州、铜鼓、五开等府卫自五月至七月不雨,民之饥殍者不可胜记。”
嘉靖元年、十年、十一年、十七年、二十四年、二十九年、三十四年陕西连年大旱。
《烈皇小识》:“先是天启丁卯,陕西大旱。澄城知县张耀采催科甚酷,民不堪其毒。有王二者,阴纠数百人聚集山上,皆以墨涂面。王二高喝曰:‘谁敢杀张知县?’众齐声应曰:‘我敢杀!’如是者三,遂闯入城。守门者不敢御,直入县杀耀采。众遂团聚山中。”
《鹿樵纪闻》说:“崇祯改元之岁,秦中大饥,赤地千里。白水王二者,鸠众墨其面,闯入澄城,杀知县。”
崇祯十三年(1640年),河南“大旱遍及全省,禾草皆枯,洛水深不盈尺,草木兽皮虫蝇皆食尽,人多饥死,饿殍载道,地大荒”。河南内黄县苏王尉村发现的《荒年志》碑记崇祯十三年时“斗麦价钱六百文,斗米价七百文,斗豆价四百文”。
有专家统计明朝旱灾次数一共有174次。
清朝
《济南府志》记载康熙四年“春饥,免顺治十八年以前民欠赋粮并发帑分赈。六月大旱,飞虫蔽天,坠地如蜣螂”。
清乾隆五十年(1785年)有十三个省受旱,“草根树皮,搜拾殆尽,流民载道,饿殍盈野,死者枕藉”。
清光绪三年(1877年),“河南全省大旱,夏秋全无收,赤地千里,大饥,人相食。”又山西境内“无处不旱”,“河东两熟之地,灾者八十余区,饥口入册者不下四五百万”。是年8月1日,山西巡抚曾国荃奏折曰:晋省报灾州已有57处,饥民200余万,后来“赤地千有余里,饥民至五六百万之众”。据12月10日奏报统计,全省被旱10分(颗粒无收)者16个州县;被旱9分者13个县;被旱8分者30个县;被旱7分至5分以下者还有9个县。
中华民国
1929年,陕西大旱,80%的县受灾,估计死亡加逃亡人数达300万。
中华人民共和国
至今中国依旧是旱灾频仍,几乎是无年不荒,缺水成为中国全国境内最迫切的问题。2006年内蒙古苏尼特草原持续旱灾,受灾草场面积23186.7平方公里。2006年5月中旬以来,重庆市遭遇大旱灾。2009春,干旱波及中国12个省份,河北南部、山西东南部、河南西南部等地一度达到特旱。2010年初,云南、贵州为中心的五个省份已达到特旱。
4、我国历史上的重大干旱事件(举例)
夏代末年(约公元前1809年),伊洛河流域大旱,“伊洛竭而夏亡”。
商朝成汤十八年至二十四年(约前1766?1760年),连续七年大旱,河干井枯,赤地千里,民无死所,白骨遍野。
周朝自宣王末年到幽王初年(约前803?780年)大旱灾与大地震直接加速了西周的衰亡。
汉武帝元鼎二年(前114年),四月,关东旱,郡国四十余饥,人相食。
王莽建平四年(前3年),史载“连年久旱,亡有平岁,北边及青徐地,人相食……饥民死者十七八”。
晋怀帝永嘉三年(公元309年),大旱,造成江、汉、河、洛皆竭。
唐中和四年(884年),江南大旱,引发饥荒,人相食。
北宋明道二年(1033年),史载“南方大旱,种粒皆绝,人多流亡,因饥成疫,死者十二三”。
元朝天历元年(1328年)至至顺元年(1330年),今河北、河南、山西、陕西等省连年大旱,饥民相食。
明崇祯十三年(1640年),河南“大旱遍及全省,禾草皆枯,洛水深不盈尺,草木兽皮虫蝇皆食尽,人多饥死,饿殍载道,地大荒”。此后陕北连年大旱,流民激增,终于引发大起义,明朝统治也随之而终结。
清乾隆五十年(1785年),全国13省受旱,“草根树皮,搜拾殆尽,流民载道,饿殍盈野,死者枕藉”。
光绪三年至四年(1877?1878年),华北大旱,“晋豫奇灾,居民死者百数十万”,史称“丁戊奇荒”。河南、山西受灾最重。史载:“河南全省大旱,夏秋全无收,赤地千里,大饥,人相食”。
1920年,中国北方大旱。山东、河南、山西、陕西、河北等省遭受40多年未遇的大旱,灾民2000万,死亡50万人。
1928-1929年,华北、西北、西南等13省535县大旱;陕西全境共940万人受灾,死者达250万人。
1942-1943年,中原大旱,仅河南一省饿死、病死者即达300万人。
5、旱灾是什么时候开始的
2010年中国西南大旱是2010年发生于中国西南五省市云南、贵州、广西、四川来及重庆的百年一遇的特大旱灾。一些地方的干旱天气可追溯至2009年7月,至2010年3月,受灾人口逾5000万人;仅贵州一省,由于受灾严自重需要救济者就高达310万人。同月旱灾蔓延至湖南西部。 气象资料以来,西南地区遭遇的最严重干旱。干旱的原因是降水少、气温高,两重原因共同作用,加上持续时间很长 云南、贵州等西南地区的气候特点是雨季和干季分明。去年雨季时降水量就很少,八月份后降水逐渐停了,相当于雨季提前结束。之后降水量一直偏少,跟历史同期比较,云南、贵州都是历史最少的。
与此相反的是,在这200天里,气温平均偏高1到2℃,跟历史相比,云南气温同期历史最高,贵州排第三。
6、历史上的旱灾
光绪朝代是慈禧太后专权的时代。也是清王朝走向衰亡的年代。清末各种天灾频繁不断。周而复始,历史的规律不可抗拒。
在清代频繁的旱灾中,最大、最具毁灭性的一次,要数光绪初年的华北大旱灾。
这次大旱的特点是时间长、范围大、后果特别严重。从1876年到1879年,大旱持续了整整四年;受灾地区有山西、河南、陕西、直隶(今河北)、山东等北方五省,并波及苏北、皖北、陇东和川北等地区;大早旱不仅使农产绝收,田园荒芜,而且。饿殍载途,白骨盈野”,饿死的人竟达一千万以上!由于这次大旱以1877年、1878年为主,而这两年的阴历干支纪年属丁丑、戊寅、所以人们称之为“丁戊奇荒”;又因河南、山西旱情最重,又称“晋豫奇荒’、“晋豫大饥”。
这场大旱灾是光绪元年(1875年)拉开序幕的。这一年,北方各省大部分地区先后呈现出乾旱的迹象,京师和直隶地区在仲春时节便显示了灾情。一直到冬天.仍然雨水稀少。与此同时,山东、河南、山西、陕西、甘肃等省,都在这年秋后相继出现严重旱情。
光绪二年(1876年),旱情加重,受灾范围也进一步扩大。以直隶、山东、河南为主要灾区,北至辽宁、西至陕甘、南达苏皖,形成了一片前所未有的广袤旱区。
京师及直隶地区,因旱情加重,全省收成减半。旱灾引发蝗灾,从天津以北至?南各地,蝗虫遮天蔽日,把枯萎的残存庄稼吞食精光。到夏秋之间,又因阴雨连绵,大清河、滹沱河、潴龙河、南运河、漳河、卫河同时泛滥,致使遭受了旱、蝗之灾的土地又被水淹。这一年,直隶省遭受水、旱、风、雹的地区达63个州县。
河南省的灾情和直隶相近。从春到夏,旱情日重。尤其是黄河以北的彰德、怀庆、卫辉三府,早倩更为严峻。入夏以后,旱情稍有缓解,但彰德、卫辉和光州等地又遭水灾,田地被淹。不过,就全省情况而言.仍以旱为主。全省农业歉收,减产一半左右。因此,“乏食贫民,所在多有”,仅开封一地,靠赈灾粥厂就食的灾民即达7万余人。
这一年,山东省全年皆旱。除章丘等小部地区有一段时间略遭水灾外,绝大部分地区均遭旱灾,全省收成不到三分。《山东通志》称该年全省“大旱.民饥”。据《申报》载,、由于旱灾,山东各地灾民纷纷逃荒、闹荒或祈雨。但祈雨无济于事.各处“饥黎鬻妻卖子流离死亡者多,其苦不堪言状”(1876年12月11日 《申报》)。
旱魃向南为虐,祸及苏北和皖北。苏北各地这一年开春到年底,一直末下透雨,海州(今连云港)、棉田等地大片大片的农田减产或绝牧。旱灾引发了蝗灾,禾苗被吞噬一空。旱蝗交迫之下,灾民“逃亡饿死者不计其数”。一些灾民甚至“饥则掠人食”,致使‘旅行者往往失踪,相戒裹足”。苏北的社会秧序,因严酷的旱灾而变得动荡不安。为了活命.饥民纷纷渡江南下,由苏南的地方官员和土绅在苏、松、太以及江阴、镇江、扬州等地收容的流民达九万余人。
皖北的旱情与苏北相似。入夏之后,持续乾旱;许多地方连禾苗也末能栽插:后虽下过一些雨,但“又复连日烈日。”,连补种的庄核也大多枯死;当年全省收成减半。有的地方颗粒无收。于是,成群结队的饥民.汇成了四出逃荒的人流。
这一年,北方的陕西、山西、辽宁等省.也遭受到旱灾的威胁。陕西全年乾旱,夏秋歉收,冬春多数地方种不下去。山西因旱灾严重,秋禾收成歉薄.介休、平遥等县几乎颗粒无收。奉天的义州(今辽宁义县),因大旱无雨,饥户多达十万,广大农民在饥饿中痛苦地挣扎著。
经过近两年的大旱之后,华北大部分地区的灾情在丁丑年(1877年)达到了前所未有的状态,尤其是山西省.旱荒空前;山西巡抚曾国荃在奏议中说灾区“赤地千有余里,饥民至五六百万之众,大□奇灾,古所未见”(《曾忠襄公奏议》卷8)。毁灭性的旱灾,使山西农村长时间大面积的减产与绝收。连续两年的饥荒,使农户蓄藏一空将愈来愈多的灾民推向死亡的边缘。饥饿难当的灾民为了“苟廷一息之残喘。,或“取小石子磨粉,和面为食”或“掘现音白泥以充饥”,结果“不数日间,泥性发胀,腹破肠摧,同归于尽。。(1877年6月30日《申报》)。
随著旱情的发展,可食之物的罄尽,“人食人”的惨剧发生了。大旱的第三年(1877年)冬天,重灾区山西,到处都有人食人现象。吃人肉、卖人肉者,比比皆是。有活人吃死人肉的,还有将老人或孩子活杀吃的……无情旱魔,把灾区变成了人间地狱!
河南的灾情,与山西相似。经过连续两年的大早,富饶的中州平原,已化为千里赤地。当年的《申报》刊登消息,说河南全省“歉收者50余州县,全荒者28州县”。但是,奉旨帮办河南赈务的刑部左侍郎袁保恒抵豫则宣布:全省报灾者八十七个州县,饥民五六百万。
旱灾的阴影,同时还笼罩著陕西全省。同州府员的大荔、朝邑、邰阳(今合田)、澄城、韩城、白水及附近各县,灾情。极重极惨”。走投无路的饥民铤而走险,聚众枪粮,有的甚至“拦路纠抢,私立大纛,上书‘王法难犯,饥饿难当’八字”(1877年10月3日《申报》)。
甘肃东部、四川北部,也发生了百年不遇的大旱。《南江县志》对川北的旱灾有翔实的记载:“丁丑岁,川之北亦旱,而巴(中)、南(江)、通(江)三州县尤甚……赤地数百里,禾苗焚稿,颗粒乏登,米价腾涌,日甚一日,而贫民遂有乏食之惨矣:蔬糠既竭,继以草木,面麻根、蕨根、棕梧、批把诸树皮掘剥殆尽……登高四望,比户萧条,炊烟断缕,鸡犬绝声。服鸠投环、堕岩赴涧轻视其身者日闻于野。父弃其于,兄弃其弟,夫弃其妻,号哭于路途…。是冬及次年春,或举家悄毙.成人相残食,馑(死部)殍不下数万。”
这一年,包括京师在内的直隶和鲁西北地区以及江苏、安徽的部分地区,依然有较严重的旱灾。以直隶县为例,仅河间一府就有二百余万灾民。灾荒之年,社会动荡,许多灾民为死里求生而铤而走险。在武强县,有灾民组成的“砍刀会”;霸州、通州等地方也多有灾民组织武装.进行抢粮斗争。
到1878年初,北方大部分地区仍然持续乾旱。山西省自春至夏,旱情未得缓解;到6月间有过短暂的雨水期,之后又连续亢旱,一直延续到次年七月。不过从整个灾区来看,旱情开始减轻,陕西、山东、河南、直隶等省.旱情都趋于缓解。但是,经过连续三年的特大旱灾,老百姓对于天灾的承受能力已近乎极限,因旱灾带来的各种人间惨剧,并未因旱情的缓解而相应地减少,反而更多更严重了。在山西.越来越多的村庄和家庭毁灭于天灾之中。在河南,侥幸活下来的饥民大多奄奄一息,“既无可食之肉,又无割人之力”,一些气息犹存的灾民,倒地之后即为饿犬残食。在直隶河间府,一些壮年饥民“竟在领受赈济的动作中倒死在地上。”这一年的春夏之交,一场大面积瘟疫向灾区袭来。河南省几乎十人九病,陕西省“灾后继以疫疠,道馑(死 部)相望;山西省百姓因疫而死的达十之二三。
进入光绪五年(1879年),尽管山西省仍然大旱如故,但在东起直鲁、西迄陕甘的广阔土地上,毕竟已降下甘霖,乾涸的河床里重新荡漾起清波,龟裂的土地开始滋润,并重新泛起了绿意。旱灾.已进入尾声,苦难的岁月就要结束。可是,正当死里逃生的人们准备重建家园之时,一场新的灾难骤然而至,这就是7月1日发生在甘肃武都的震级达8级、烈度为11度的大地震。在地震中受到破坏或受到影响的地区,大部分在旱灾区域之内。
瘟疫和地震,把“丁戊奇荒’推向惨绝人寰的境地!据不完全统计,从1876年到1878年,仅山东、山西、直隶、河南、陕西等北方五省遭受旱灾的州县分别为222、402和331个.共955个。而整个灾区受到旱灾及饥荒严重影响的居民人数,估计在一亿六千万到二亿左右,约占当时全国人口的一半;直接死于饥荒和瘟疫的人数.在一干万人左右;从重灾区逃亡在外的灾民不少于二千万人(参见李文梅等《中国近代十大灾荒》)。
清代末年这场特大旱灾,是中华民族历史上的一场大劫难!当年清朝官员提起这场旱灾,称其为有清一代“二百三十余年末见之惨凄,未闻之悲痛”,说这是。古所仅见的“大□奇灾”。今天回顾这场天灾,仍不免使人毛骨悚然。然而,我们并不满足于这场天灾的记叙,除了哀叹,更需要深思
7、历史上最有名的次旱灾是什么
光绪朝代是慈禧太后专权的时代。也是清王朝走向衰亡的年代。清末各种天灾频繁不断。周而复始,历史的规律不可抗拒。
在清代频繁的旱灾中,最大、最具毁灭性的一次,要数光绪初年的华北大旱灾。
这次大旱的特点是时间长、范围大、后果特别严重。从1876年到1879年,大旱持续了整整四年;受灾地区有山西、河南、陕西、直隶(今河北)、山东等北方五省,并波及苏北、皖北、陇东和川北等地区;大早旱不仅使农产绝收,田园荒芜,而且。饿殍载途,白骨盈野”,饿死的人竟达一千万以上!由于这次大旱以1877年、1878年为主,而这两年的阴历干支纪年属丁丑、戊寅、所以人们称之为“丁戊奇荒”;又因河南、山西旱情最重,又称“晋豫奇荒’、“晋豫大饥”。
这场大旱灾是光绪元年(1875年)拉开序幕的。这一年,北方各省大部分地区先后呈现出乾旱的迹象,京师和直隶地区在仲春时节便显示了灾情。一直到冬天.仍然雨水稀少。与此同时,山东、河南、山西、陕西、甘肃等省,都在这年秋后相继出现严重旱情。
光绪二年(1876年),旱情加重,受灾范围也进一步扩大。以直隶、山东、河南为主要灾区,北至辽宁、西至陕甘、南达苏皖,形成了一片前所未有的广袤旱区。
京师及直隶地区,因旱情加重,全省收成减半。旱灾引发蝗灾,从天津以北至?南各地,蝗虫遮天蔽日,把枯萎的残存庄稼吞食精光。到夏秋之间,又因阴雨连绵,大清河、滹沱河、潴龙河、南运河、漳河、卫河同时泛滥,致使遭受了旱、蝗之灾的土地又被水淹。这一年,直隶省遭受水、旱、风、雹的地区达63个州县。
河南省的灾情和直隶相近。从春到夏,旱情日重。尤其是黄河以北的彰德、怀庆、卫辉三府,早倩更为严峻。入夏以后,旱情稍有缓解,但彰德、卫辉和光州等地又遭水灾,田地被淹。不过,就全省情况而言.仍以旱为主。全省农业歉收,减产一半左右。因此,“乏食贫民,所在多有”,仅开封一地,靠赈灾粥厂就食的灾民即达7万余人。
这一年,山东省全年皆旱。除章丘等小部地区有一段时间略遭水灾外,绝大部分地区均遭旱灾,全省收成不到三分。《山东通志》称该年全省“大旱.民饥”。据《申报》载,、由于旱灾,山东各地灾民纷纷逃荒、闹荒或祈雨。但祈雨无济于事.各处“饥黎鬻妻卖子流离死亡者多,其苦不堪言状”(1876年12月11日 《申报》)。
旱魃向南为虐,祸及苏北和皖北。苏北各地这一年开春到年底,一直末下透雨,海州(今连云港)、棉田等地大片大片的农田减产或绝牧。旱灾引发了蝗灾,禾苗被吞噬一空。旱蝗交迫之下,灾民“逃亡饿死者不计其数”。一些灾民甚至“饥则掠人食”,致使‘旅行者往往失踪,相戒裹足”。苏北的社会秧序,因严酷的旱灾而变得动荡不安。为了活命.饥民纷纷渡江南下,由苏南的地方官员和土绅在苏、松、太以及江阴、镇江、扬州等地收容的流民达九万余人。
皖北的旱情与苏北相似。入夏之后,持续乾旱;许多地方连禾苗也末能栽插:后虽下过一些雨,但“又复连日烈日。”,连补种的庄核也大多枯死;当年全省收成减半。有的地方颗粒无收。于是,成群结队的饥民.汇成了四出逃荒的人流。
这一年,北方的陕西、山西、辽宁等省.也遭受到旱灾的威胁。陕西全年乾旱,夏秋歉收,冬春多数地方种不下去。山西因旱灾严重,秋禾收成歉薄.介休、平遥等县几乎颗粒无收。奉天的义州(今辽宁义县),因大旱无雨,饥户多达十万,广大农民在饥饿中痛苦地挣扎著。
经过近两年的大旱之后,华北大部分地区的灾情在丁丑年(1877年)达到了前所未有的状态,尤其是山西省.旱荒空前;山西巡抚曾国荃在奏议中说灾区“赤地千有余里,饥民至五六百万之众,大□奇灾,古所未见”(《曾忠襄公奏议》卷8)。毁灭性的旱灾,使山西农村长时间大面积的减产与绝收。连续两年的饥荒,使农户蓄藏一空将愈来愈多的灾民推向死亡的边缘。饥饿难当的灾民为了“苟廷一息之残喘。,或“取小石子磨粉,和面为食”或“掘现音白泥以充饥”,结果“不数日间,泥性发胀,腹破肠摧,同归于尽。。(1877年6月30日《申报》)。
随著旱情的发展,可食之物的罄尽,“人食人”的惨剧发生了。大旱的第三年(1877年)冬天,重灾区山西,到处都有人食人现象。吃人肉、卖人肉者,比比皆是。有活人吃死人肉的,还有将老人或孩子活杀吃的……无情旱魔,把灾区变成了人间地狱!
河南的灾情,与山西相似。经过连续两年的大早,富饶的中州平原,已化为千里赤地。当年的《申报》刊登消息,说河南全省“歉收者50余州县,全荒者28州县”。但是,奉旨帮办河南赈务的刑部左侍郎袁保恒抵豫则宣布:全省报灾者八十七个州县,饥民五六百万。
旱灾的阴影,同时还笼罩著陕西全省。同州府员的大荔、朝邑、邰阳(今合田)、澄城、韩城、白水及附近各县,灾情。极重极惨”。走投无路的饥民铤而走险,聚众枪粮,有的甚至“拦路纠抢,私立大纛,上书‘王法难犯,饥饿难当’八字”(1877年10月3日《申报》)。
甘肃东部、四川北部,也发生了百年不遇的大旱。《南江县志》对川北的旱灾有翔实的记载:“丁丑岁,川之北亦旱,而巴(中)、南(江)、通(江)三州县尤甚……赤地数百里,禾苗焚稿,颗粒乏登,米价腾涌,日甚一日,而贫民遂有乏食之惨矣:蔬糠既竭,继以草木,面麻根、蕨根、棕梧、批把诸树皮掘剥殆尽……登高四望,比户萧条,炊烟断缕,鸡犬绝声。服鸠投环、堕岩赴涧轻视其身者日闻于野。父弃其于,兄弃其弟,夫弃其妻,号哭于路途…。是冬及次年春,或举家悄毙.成人相残食,馑(死部)殍不下数万。”
这一年,包括京师在内的直隶和鲁西北地区以及江苏、安徽的部分地区,依然有较严重的旱灾。以直隶县为例,仅河间一府就有二百余万灾民。灾荒之年,社会动荡,许多灾民为死里求生而铤而走险。在武强县,有灾民组成的“砍刀会”;霸州、通州等地方也多有灾民组织武装.进行抢粮斗争。
到1878年初,北方大部分地区仍然持续乾旱。山西省自春至夏,旱情未得缓解;到6月间有过短暂的雨水期,之后又连续亢旱,一直延续到次年七月。不过从整个灾区来看,旱情开始减轻,陕西、山东、河南、直隶等省.旱情都趋于缓解。但是,经过连续三年的特大旱灾,老百姓对于天灾的承受能力已近乎极限,因旱灾带来的各种人间惨剧,并未因旱情的缓解而相应地减少,反而更多更严重了。在山西.越来越多的村庄和家庭毁灭于天灾之中。在河南,侥幸活下来的饥民大多奄奄一息,“既无可食之肉,又无割人之力”,一些气息犹存的灾民,倒地之后即为饿犬残食。在直隶河间府,一些壮年饥民“竟在领受赈济的动作中倒死在地上。”这一年的春夏之交,一场大面积瘟疫向灾区袭来。河南省几乎十人九病,陕西省“灾后继以疫疠,道馑(死 部)相望;山西省百姓因疫而死的达十之二三。
进入光绪五年(1879年),尽管山西省仍然大旱如故,但在东起直鲁、西迄陕甘的广阔土地上,毕竟已降下甘霖,乾涸的河床里重新荡漾起清波,龟裂的土地开始滋润,并重新泛起了绿意。旱灾.已进入尾声,苦难的岁月就要结束。可是,正当死里逃生的人们准备重建家园之时,一场新的灾难骤然而至,这就是7月1日发生在甘肃武都的震级达8级、烈度为11度的大地震。在地震中受到破坏或受到影响的地区,大部分在旱灾区域之内。
瘟疫和地震,把“丁戊奇荒’推向惨绝人寰的境地!据不完全统计,从1876年到1878年,仅山东、山西、直隶、河南、陕西等北方五省遭受旱灾的州县分别为222、402和331个.共955个。而整个灾区受到旱灾及饥荒严重影响的居民人数,估计在一亿六千万到二亿左右,约占当时全国人口的一半;直接死于饥荒和瘟疫的人数.在一干万人左右;从重灾区逃亡在外的灾民不少于二千万人(参见李文梅等《中国近代十大灾荒》)。
清代末年这场特大旱灾,是中华民族历史上的一场大劫难!当年清朝官员提起这场旱灾,称其为有清一代“二百三十余年末见之惨凄,未闻之悲痛”,说这是。古所仅见的“大□奇灾”。今天回顾这场天灾,仍不免使人毛骨悚然。然而,我们并不满足于这场天灾的记叙,除了哀叹,更需要深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