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、阿拉木图到克孜勒奥尔达 大概多少公里
你好,
1123.2千米。
2、克孜勒奥尔达市的介绍
克孜勒奥尔达市建于1938年,是哈萨克斯坦的政治、经济、文化中心。
3、世界上有哪些国家迁过首都
首都的概念早已深入人心了,比如我们用“北京”指代中国,用“伦敦”、“巴黎”指代英国和法国等,所以,首都担负着“国家形象”的重任,说它是一国象征也不过分。有了这样的身份按说应该稳定才对,事实上,大多数国家的首都是很稳定的,迁都只是出于无奈。然而,从18世纪末到今天的200多年里,全世界相继有1/3的国家迁了都,这些现象的背后隐藏着近现代首都在发展中所遇到的各种问题。本文作者掌握着丰富翔实的资料,把近现代涌现出的迁都现象作了巡礼式的介绍,既有正史又有轶事,阅读中我们会有窥探一国家务事的感觉。本来嘛,给首都搬家就是一件棘手的家务事。
从18世纪末到今天的200多年里,世界历史发生了诸多变化,世界经济在飞速变革,人群与人群、国家与国家的关系也随着战争的消长而变幻莫测。在这个动荡的背景之下,我们对任何事都不能抱有足够的信心认为它永固不变,比如说一个国家的首都。如果把国家视为一个生命体,首都就相当于神经中枢,在任何时候,首都都是国家最重要的地点,她的兴衰反映了国家的命运,内外战争中首都被攻占,往往代表着政权的更替,甚至国家的灭亡。所以,首都应该是稳定的,正如大多数首都所表现的那样,一旦确定,就生根发芽,直到成为一国的象征。
但是首都搬迁的事古今中外都有发生,在个别国家的某个时期,迁都之举还频繁进行。比如日本,在公元6世纪末到8世纪末的200年间曾七迁其都,平均28年搬一次家。历史上一些大帝国在开疆拓土、攻城略地的过程中,也会随着形势的发展而迁都——既为了巩固已得到的战争成果,也为了建立突袭性的前进基地。这些,我们暂且不谈。单说近现代世界各国已经或正在发生的迁都,就已经让我们眼花缭乱了。
本文所说的“近现代”,把时间的上限基本定在18世纪末,时间的下限,则至当前。
在这期间,全世界发生过迁都的国家共有61个,将近现有国家总数(194个)的三分之一。这还仅仅就国家的“个数”而论,假若按这些国家的面积和人口——分别占五大洲面积总和的71%与人口总和的74%,比值就高得多了。可见迁都影响非常广阔,是牵动全世界政治和社会生活的大动作。
把首都迁向国土的中央
近现代迁都的国家,虽然在迁都的动机与设想上各有不同,但有一点几乎是一致的,那就是“内迁”。
中国有“择天下之中而王”的说法,这个“中”指的是交通的中心。在古代,国家的交通中心往往位于国土内部四通八达的一个地方,显然,首都定在这里有利于上情下达,也有利于把各地资源汇集过来。所以,自古以来,世界上多数国家都会把首都放在国境的内部,然而,由于历史的原因,也有不少国家的首都位于海岸线或国境线上,但是,一旦政治情况发生变化了,它们就会把首都向国境内部迁移。
但并不是说从来没发生过首都外迁的事情。比如俄罗斯18世纪初把首都从莫斯科外迁到圣彼得堡,日本19世纪中把首都从京都外迁到江户(即今东京),然而这类首都外迁的事后来再没有发生过。
近现代各国首都的内迁,是指从沿海迁向内陆,或从边境移向内地。
尼日利亚的首都内迁阿布贾,主要是为了加强中央政府与国内各地区的联系,均衡内地与沿海的经济发展,减轻原首都拉各斯人口过度密集的压力;坦桑尼亚的新首都多多马,位于国境中部,与全国各行政区的距离几乎相等,交通便捷,既有利于中央政府的政治运作,又便于促进和推动地区间经济的均衡发展。
所以说,首都内迁,是为了找到一个更利于全国各地经济发展的地理位置——要么弥补原首都位置过于偏远的不足,要么分散原首都的人口和环境压力,从全国的范围内找一个新的重心,用来平衡各地的经济发展。从某种意义上讲,首都就像银河系的轴心,它迁到哪里,全国各地政治、经济、文化的发展重心就会偏向哪里,它的位置,决定了国家各方面的布局。
因此,迁都对于国家来说是一件纲举目张的事,目的就是以后不再迁都了。为了达到这个目的,每个国家在迁都之前都要做大量调研工作,寻找最适合建都的地点。在这个过程中,多数国家会普遍征求社会各个阶层的意见,有的国家,甚至出现过要求举行全民公决的呼声。
首都内迁的地点,大多是(或靠近)该国的地理中心,非洲的尼日利亚、科特迪瓦与坦桑尼亚的新首都就有这个特点。
而且,新首都的海拔大多比较高,从而具备了一系列天然优点:气候温和,温差小,降水适中等。如坦桑尼亚的新首都多多马位于国境中部的高原东侧,海拔1136米,属热带草原气候,年平均气温22℃,年降水量600毫米。巴西的新首都巴西利亚,位于巴西高原中部,海拔1000米,气候干燥、温和,年平均气温27℃,夏无酷暑,冬无严寒。再如马拉维的新首都利隆圭,位于中央高原上,海拔1134米,受附近的马拉维湖的调节,几乎是四季如春。
巴基斯坦从1947年8月15日起成为英联邦的一个自治领,这个新国家独立之初就面临定都的重大抉择。当时印巴刚刚实现分治,巴基斯坦衡量自己各省的条件,多数都不利于奠都其间,比如西北边境省偏处边远山区,交通不便,经济、文化相对落后;俾路支省自然条件差,经济、文化水平低;旁遮普省虽然富裕,地理地位居中,但教派矛盾突出,它的经济、政治、文化中心拉合尔,与印度过于接近;东巴基斯坦省与国家的主体部分隔离,联系极其不便,等于孤悬一方。总括看来,这些省份都不具备建都的应有条件。惟独信德省的卡拉奇,地理位置优越,水陆交通便利,国际往来便捷,又是全国第一大城市,有自然形成的号召力。加之信德省政府明确表示,愿意联邦把首都设在本省,并且很快正式提出建都卡拉奇的建议。事实上,当时也只有信德省有能力、有条件承担建都的任务。
建都卡拉奇的重大决策,就这样确定下来。1948年7月23日,巴基斯坦政府颁布了有关法令,正式宣布卡拉奇为宪法首都。从定都开始到1959年9月,共有6任总督或总统和7任总理在卡拉奇供职。在这里展开了一系列政治活动:推动了各级行政机构的建立,巩固了国防,安置了数百万难民,为经济文化发展奠定了基础。
但巴基斯坦在卡拉奇设都,也存在许多难题:首先是人口压力大,基础设施建设满足不了人口日益增长的需要。1941年,卡拉奇人口仅40万左右,独立后人口猛增,1950年就已超过百万。随着人口压力越来越大,住房、就业、卫生、交通乃至食品等问题愈益严重;其次,大量生活必需的水和食品需从外地调入,既难于满足人口需要,又增加了交通运输的压力;第三,中央政府的设置,加重了卡拉奇的负担,无形中限制了它作为进出口中心和国际海运枢纽等优势的发挥;第四,卡拉奇商业气息浓烈,整日人声鼎沸,市况嘈杂,不利于政府日常工作的进行;第五,气候炎热、疾病多发,政府工作人员每年必须到气候宜人的地方休假,大大加重了政府的财政开支;第六,外省人与当地人龃龉不断、中央政府和信德省政府之间也矛盾重重,在卡拉奇的归属问题上,中央政府和信德省政府之间的争执尤其尖锐。制宪会议决定将卡拉奇从信德省划出,组建为直属中央的单独的行政区域,信德省穆斯林联盟理事会反对;经过反复协商,信德省当局作出让步,将省的首府迁至海得拉巴。但在房屋交接、难民安置、信德省议会补缺选举等问题上分歧犹在;第七,卡拉奇濒临阿拉伯海,作为首都,易于遭到攻击,安全性差。
所有这些不利因素,都使得巴政府必须就首都所在,作出新的统筹安排。
1959年初,巴总统下令组织了有气象、铁路、水利、电力、农业等方面的官员和专家参加的委员会,对首都问题进行详细的考察和论证,同年7月15日,正式发表了委员会起草的报告,明确认为不惟卡拉奇不宜作为首都,全国也没有其他哪一座现成的城市可改建为首都。只有另起炉灶,平地起家,从头建立一个崭新的首都,才能一劳永逸地解决建都问题。国家批准了这个报告,并且立即开展新首都的选址工作。最后选在旁遮普省最北端、拉瓦尔品第附近的波特瓦尔地区营建新都。
这个地区位于波特瓦尔高原西北部,地势起伏有致,在海拔503-610米之间,北有海拔1500米的马尔格拉山为屏障,西部有浅丘偎依,东南部是林木繁茂的开阔地,小溪和河流纵横交错,为城市生活和农业提供了充足水源;基本属于亚热带季风气候,一年有干、雨两季,平均年降水1143毫米,附近山上还会有雪,气温远较卡拉奇适宜;自然资源丰富,有建筑用的大理石矿,土地肥沃,粮食和蔬菜供应充足;公路和航运设施齐备,土地征用费用低廉。
1959年9月,制订新都建设规划的联邦首都委员会成立,包括了地形、地质、气候、供水、通讯、电力、卫生、人口等16个部门,各对有关项目进行具体的分析,仅“地区历史报告书”就长达300多页,从石器时代一直写到巴基斯坦独立,足见工作进行的细致和深入。
1960年5月24日通过了迁都总体规划,其中特别指出:“首都不应当是工业或商业中心,只应当是首都”,应该把新首都建成“一座花园和花的城市,使全城看起来像一块美丽的地毯”。6月22日,总统下令成立首都发展局,具体负责新都的建设。经过广泛征求意见,新都取名为“伊斯兰堡”。
国家的一个重要任务就是保护其国民不受外国的侵犯,因此,古代统治者除在首都集中大量的军队外,往往会选择有利于防守、不利于进攻的地理区位作为首都。但在现当代国际环境下,国家已经不那样担心外敌的军事侵入,所以凡是首都内迁,考虑较多的是政治、经济乃至人口层面的问题,力求通过这种大动作,收到施政更加灵活、经济均衡发展、人口分布趋于均匀等多重效果。但在某些国家,首都的内迁,似乎仍然包含军事上的某种筹划乃至国家安全的考虑。尽管目前有人认为,在现当代日益先进的军事技术条件下,战争的真正致命打击,往往是“垂直地”突然而降,并非是“水平地”缓缓推进,所以地上的平面“纵深”不拘大到多少公里,都没有什么实际保障意义,但有关“内地安全”的传统构思,对某些国家首都的内迁,仿佛仍起一定的作用——至少在心理上蕴含着某种“安定”和“缓解”的潜在功能。
给首都搬家是个系统工程
迁都是件大事,有“牵一发动千钧”的效果。不仅迁都国家的政治经济格局将随着新都的诞生而发生改变,其他国家也将依照新都的情况而改变与这个国家的联络方式,比如驻该国的使馆要迁到新都啦,随着该国政治经济和人口分布的改变,对该国的经济政策也要变化啦等等。因此,迁都实际上牵扯到许多人的现实利益,是个系统工程,由于众口难调,实施起来就格外困难。
坦桑尼亚关于迁都多多马的打算,早在上世纪60年代,也就是坦桑尼亚独立建国之初,就已经有所酝酿了,只因费用过高,当时国力薄弱,无法承担,所以只能纸上谈兵,搁置了十多年,才得以正式提上日程。1973年9月,坦噶尼喀非洲民族联盟(现执政党坦桑尼亚革命党的前身)在全国代表大会上作出了把首都从达累斯萨拉姆内迁多多马的决议,并且计划10年内搬迁完成,当时估计需花费2.28亿英镑。为了保证迁都工作的顺利完成,中央政府还特别增设了主管迁都工作的首都发展部。
多多马原是多多马行政区的首府,坦桑尼亚迁都于此,主要出于战略和发展国民经济的考虑。它位于坦桑尼亚的中部,几乎是全国的地理中心。但是它的自然条件并不十分理想,干旱缺水,而且有的地方土地疏松易陷。“多多马”一名,来自当地的主要居民戈戈(Gogo)族语言,意思就是“下陷”。但多多马的农牧业发展良好,尤其交通发达,是东西向铁路和南北公路交通的枢纽。把首都设在这里,既有利于国防,也便于中央政府的领导和施政,还有利于促进本地区和其他地区国民经济的发展。然而30多年过去了,虽然多多马的人口在2005年时已达到了40万,但迁都的进程却大大落后于计划,新都的营建,远没有全部完成。
到上世纪80年代末,已搬迁到多多马的党政机关不足计划搬迁单位的20%,已搬迁的政府工作人员占全体计划搬迁人员的百分比更低,仅10%。这之后的20多年间,迁都的速度也并没有加快,不免给人举步维艰的感觉。虽然总统府已经矗立在新都了,总统本人却仍在达累斯萨拉姆处理国务。即使到2006年,坦桑尼亚中央政府基本上仍在达累斯萨拉姆运转,各国使馆全没搬家,中国的大使也仍然原地驻节。以至于不明就里的人,仍旧认为达累斯萨拉姆是坦桑尼亚的首都,甚至一般出版物(包括地图集)也照旧把达累斯萨拉姆当作坦桑尼亚的首都来介绍。更何况多多马固然在“日益成长”,但达累斯萨拉姆“成长”得更快:2005年时人口已经达到400万。
迁都迟速与否,也能反映国家政治生活的根本特点。比如韩国和缅甸,两国近期都发生了迁都事件,但他们一个是吵吵嚷嚷,久拖未决;一个是不动声色,闪电搬迁。韩国的政治生活,半个多世纪以来,以美国式的民主制度为样本,其根本特点就是互相“扯皮”,优点是“多数说了算”,谁也别独断专行,缺点是拖拖拉拉。缅甸自1988年以来由军人掌权,政治生活具有“军人说了算”的特点,一切无须跟谁商量,办起事来当然“干净利落”了。
早在20世纪70年代,韩国执政当局就几次萌生过迁都的念头,后来随着“冷战”的结束而沉寂了下来。不料2002年,总统候选人卢武铉在竞选中旧话重提,保证一旦当选,将把行政首都迁到南方。彼时人们对这种表态并不认真对待,以为不过是吸引韩国中南部地区选民投票的“竞选语言”。没想到他上台后果然把推进“行政首都迁移”作为新政府的工作核心。在他的大力运作下,2003年12月29日,韩国国会以压倒多数通过了《建设新行政首都特别法案》,2004年1月1日正式生效。
新都地址的确定郑重其事。先由专门成立的韩国新行政首都推进委员会在国内进行排查,2004年6月15日将初步圈选的4个新行政首都候选地公布于众;再经80名专家组成的评估委员会全面评估,举行了5次全国巡回听证会,最后才以得分最高(88.96分)的忠清南道的燕岐—公州为将来的新都所在地。
韩国新任总统在迁都大业上雄心勃勃,他的政府也及时、积极地开展各项工作。新址初步确定后,政府随即提出一系列设想和规划:准备2007年底开工建设,2012年起从首尔(当时称“汉城”)分批迁移总统府和中央各行政机关;2030年新都建设全部完工;计划建设用地83平方公里,其中绿地占新都总面积的48%;容纳人口50万等等。前后所需时间是24年,所需经费接近400亿美元,其中政府负担1/4,其余3/4由民间筹集。这些数字表明韩国迁都规划的恢宏与远大。
但这事一启动就遭到了韩国各方的质疑和强烈抵制。部分在野党议员认为,迁都是新任总统捞取选票的“政治秀”和谋求长期执政的策略。韩国最大的在野党成立了专门的委员会来阻止迁都,数十名国会议员为反对迁都而征求签名。首尔的反应尤为强烈。首尔市和京畿道等方面声称誓死反对, 还采取一连串的行动:不断掀起示威浪潮,市议会通过一项反对迁都的决议,打算提请宪法法院裁定国会通过的《建设新行政首都特别法案》是否违宪,同时发起大规模签名运动,要求政府就迁都问题举行全民公决等。已有调查表明,韩国将近68%的人认为迁都关系到国家的长远大计,赞成通过公投以决定取舍。
公民投票迄今为止还没有举行,但反对“迁都”的政治团体和部分国会反对党议员却采取了行动,于2004年7月12日向宪法法院提起诉讼,这年10月21日开庭,由首席法官宣读判决书,9名法官中有8名法官认为,迁都是关系国家命运和发展的大事,国会2003年12月通过的《建设新行政首都特别法案》,没有经过全民投票公决,因而违犯了宪法。宣判公布后,韩国陷入一片混乱。不少执政党国会议员认为,宪法法院的判决不是依据法律,而是出于政治判断,难以成立;总统府对此判决感到“震惊”,并立即召开紧急会议商讨对策。而韩国最大的在野党则对此判决拍手称快,认为是法制的胜利;站在反“迁都”第一线的首尔市市议会对判决尤其赞不绝口。
判决后,围绕“迁都”是否违宪的争论将在法律层面画上句号,如何应对成为现政府执政能力的严峻考验。从已经发生的事态看,韩国政府似乎不为所动,政府发言人发表声明说,“将在听取国民意见的同时,通过法律专家对宪法法院的判决进行重审,然后再拿出对策”,申明“不论宪法法院作出何种判决,政府的政策不会改变”。有关专家也认为,宪法法院虽然作出了判决,但不等于“迁都”就彻底失败。扭转这一局面有两条出路:一是政府延请法律专家对宪法法院的判决进行重审,如果证据充分,可驳倒宪法法院的结论;二是就迁都问题进行全民公决,如果获胜,“迁都”可名正言顺地大力推行。
韩国的迁都虽然一波三折,但是政府好像并没有放弃,而是放慢脚步,寻觅适当的对策,以便迁都计划得以实施和贯彻。
关于缅甸的迁都,社会上虽然早有传闻,但谁也说不准确。所以缅甸政府突然于2005年11月7日正式向外界宣布迁都,使很多人感到“意外”,不仅普通老百姓,即便政府很多公务员甚至政府高官,都不清楚事情的背景。随后,缅甸外交部举行新闻发布会,宣布缅政府将行政首都内迁,各国驻缅使团也不知就里。其实,缅甸政府酝酿迁移行政首都由来已久。据媒体报道,3年前已着手准备,现在不过是付诸实行而已。
缅甸的新首都已由缅甸政府先期确定了,它就是国境中部的彬马那(现称“内比都”)。彬马那位于原首都仰光以北390公里的一个小盆地中,行政上属曼德勒省。此前这里是个鲜为外界所知的小城。锡当河从市东流过,周围有丛林满布的山丘环绕,向南是比较宽敞的平川地。这里是缅甸少有的铁路枢纽之一。
缅甸政府公布迁都命令后,国防部、外交部、内政部等10个中央政府部门立即行动起来。据媒体报道,一夜之间,近千辆军车驶入首都仰光,每个准备搬迁的部门前,均有数十辆军车排成一字长龙待命。工作人员不断将办公家具、设备、文件搬上车,人们都默不作声地忙碌着。迁都令要求分三阶段完成搬迁,除个别中央单位(如畜牧水产部),其他所有政府部门,必须于2005年12月中旬以前全都迁往彬马那。
缅甸的新都不但已经选定,而且还分期进行了扩建,每期投入的经费达数千亿缅元(据目前市场汇率,每1300缅元兑换1美元),现已完成三期工程,包括领导人办公和住宿设施、政府各部办公楼及住宅楼、巨大的地下及山中掩体、飞机场、火车站、医院等,甚至还有高尔夫球场。环城公路与主要公路相连接,与仰光的车程仅7个小时,铁路每天有列车往返。程控电话交换设备安装完毕,可与世界各地通话。据说缅甸航空公司也已准备开通往返于彬马那和仰光之间的航班。建设的资金来源,主要由各大私营公司承担,政府投入与实际的建设投入没有直接联系。因此,彬马那的具体建设规模尚无法估计,根据实地施工人员的透露,工程建设规模容纳缅甸政府数量有限的公务员绰绰有余。
缅甸闪电式迁都在世界范围来看也是罕见的,这与吵吵嚷嚷、悬而未决的韩国式迁都形成了鲜明的对比。导致迁都的原因,两国也有不同。
韩国的迁都是为了解决国家发展中遇到的难题。首先是为了缓解人口压力——以首尔为中心、包括仁川和京畿道在内的首都圈,面积不足国土的12%,却几乎集中了全国半数的人口和七成经济力量。首尔市本身的情况更严重:面积(600平方公里)仅占全国的0.6%;人口(现已接近千万,60年来增加了10倍)却占全国人口的21%!给现首都的人口压力“松绑”已经迫在眉睫。其次是为了均衡地区发展——首都经济力量的过度集中,既影响了韩国整体经济的均衡发展,又加剧了地区间的矛盾冲突。首尔远离欠发达地区,而新首都地处韩国中部,相比而言更便于对周边地区形成辐射,实现国家的整体繁荣。至于随着美国调整驻韩美军的部署,汉江以北的美军,将撤往韩国中部,为了安全,把国家的首都相应作地理上的南移,也未尝不是韩国迁都筹划的背景之一。缅甸的迁都,舆论界的一般看法认为,国防方面的考虑是首要因素......